接将她吓了一跳,一度以为是自己芯子被看穿了。
只是他们常年同阴阳司的人打交道,张解也不曾同他们说过这等话,是以众人只是担忧了一段时日之后便将事情抛到了脑后。
再之后这老者出现则是元宵灯会上徐十小姐出事那一日了。
可据见过那老者的所言,元宵灯会上这位还是那副鹤发仙翁的模样,与面前这个枯瘦的老者……乔苒的目光落到他干枯如鸡爪般的手上顿了顿,混不似一个人。
即便是过目不忘如她,若非他自己主动交代了自己的身份,也很难将面前这个干瘦的老者同那个仙翁联系到一起。
而且,那一日那老者的声音也完全不似现在的枯哑。
这变化大抵除了芯子没变之外,从里到外都变了个人。
所以她问这老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家父就是如此,即便日常吃穿住行皆无比小心,可再怎么小心也没用,从发病到去世不过三个月的光景。“老者悠悠的叹了口气,看向面前的乔苒,道,“我自发病开始已经两个多月了,应当没有半个月好活了。”
先前关于这老者身体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乔苒听的忍不住蹙眉:“因为你自己没办法活了,所以想借拿捏陛下来求人之不可能到的极限?”
这话一出,老者便笑了,他看向女孩子,点了点头,笑道:“我原本还想着要如何同你解释我要做的事情,如今看来,倒是不用解释了。原家丫头说的不错,你果真是个聪明人!”
不过再聪明也有一件事说错了。老者神情忽地一肃,正色道:“这不是人之不可能到的极限,突破生死桎梏是人之所求,而我,已经找到了那条正确的路。”
“什么路?《素问经》中的方法么?”女孩子弯了弯唇角,眼里却没有什么笑意,她淡淡的开口道,“你找到了什么方法?”
“你和她,”老者伸出手指指了指乔苒,又指了指蹲在角落里一声不吭的原娇娇,说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