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你才是最初那个甄仕远。”
房相爷却笑道:“倒是如此。不过我做了太多年的房荞,已经习惯了。”
房相爷,单名一个荞字。
“我们手里如这样的天下河道图还有不少。”房相爷似是也不在意将此事告知她二人,“算是地利在手了。如今李乐昏迷不醒,朝中一片混乱,宗室中人各怀心思,如此天时亦在我手。唔,还有那些西洋的枪炮,我瞧着那几个安插在户部的棋子已经不见了,便知道你们发现了。你们觉得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我手,我们会输吗?”
“陈善败在失了民心,可我们呢?”房相爷说到这里,目光越发亮了起来,“我们顺民心、顺天意而为,自然不会失败!”
乔苒看着他蹙眉不语。
面前这位无疑是个聪明人,可聪明人发起疯来也比旁人更可怕。
“你的人和有些问题,”便在此时大天师开口了,她道,“西洋那些冰冷的枪炮不是人和,真正的人和是人……”
“你懂什么?”被绑在木椅上的房相爷想也不想便打断了大天师的话,“那些西洋枪炮的威力……”
“你又懂什么?”大天师面色不善的开口接上了被他打断的话,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你领过兵马,上过战场吗?是要学战国赵括纸上谈兵?”
房相爷面色一怔,正想开口,大天师却不等他开口,又继续说了起来:“我好歹亲自去过征战之地,你们却不曾。好了,废话也莫要多说了,你若是以为光凭这些便能打下大楚江山只是痴人说梦!”
“当然不会只有这些。”房相爷抿了抿唇,冷笑道,“我们还有兵马,同我们一道肃正血脉的兵将。”
为这一日,他们筹谋了多年,胜局在握。
“那便拭目以待好了。”大天师说着冷笑一声,同几个都不曾亲自去过战场的人讨论战场时局,她是疯了不成?
“我没什么可说的了,乔大人,你有什么便继续问好了。”大天师说着便抱臂走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