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胡子茬啦的,衣袍上也皆是褶皱,显然连自己的衣着都来不及顾及。
如果只是黎大小姐和黎老太爷寻常的走丢,黎兆应当不至于匆匆来大理寺,也不至于定要点名来见她。
还有,黎兆他手里的瓷枕……乔苒垂眸看向这个瓷枕。
眼见女孩子的目光已经落到了眼前这个瓷枕上,黎兆苦笑了一声,将瓷枕翻了个面过来。
日光下,瓷枕上那用利器一笔一笔划出的划痕清晰可见。
那不是普通的划痕,是字。
“左一,右三,上下旋转三周半,第一、三、七位不动……”
乔苒只瞥了一眼,眉头便忍不住拧了起来:这不似寻常的语句,倒似是什么机关物件……
“乔小姐,”看着面前女孩子沉静的脸,黎兆只觉喉口堵的厉害,又是悔恨又是无奈以及不安,只是再如何,瞒着是没有用的,这话还是要继续说下去的,
他顿了顿,涩声道:“你还记得先前我祖父将《素问经》交给原大小姐的事?”
乔苒听的一怔,心中一记咯噔,瞬间了然:“这是打开那装《素问经》盒子的方法?”
原大小姐去金陵时救了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黎老太爷,黎老太爷遵守承诺,将《素问经》给了原娇娇。
只是黎老太爷精明,留了个心眼,《素问经》是给了,打开那装《素问经》盒子的方法却没给,那装《素问经》的盒子又不得以暴力敲开,否则里头的《素问经》便不复存在了。
黎老太爷这个心眼让原娇娇一时之间也束手无措,便暂且将《素问经》丢去了一边。
关于《素问经》的事也已许久无人提及了,只是于黎家而言,尤其是黎老太爷,《素问经》是黎家的家传至宝,哪怕是患了呆症,也要牢牢记住拿捏《素问经》的办法。
将打开那盒子的办法刻在瓷枕上,这于患了呆症的老人来说,确实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只是眼下这瓷枕被黎兆拿在手里,黎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