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目标。”
正端着酒杯的徐和修手中动作一顿,这是自阿缘死后,承泽第一次主动提起阿缘。
捏紧了手里的酒杯,顿了片刻之后,徐和修点头低声道:“我知道。”顿了顿,他又道,“读懂阿缘写的那本话本子,或许这个案子便破了。”
谢承泽轻应了一声:“不错!”
“我觉得乔大人应当已经读懂了。”徐和修一杯酒下肚,又道,“她的反应有些不对劲,从前日晚上宫中遇到原娇娇那时候开始便有些不对劲,她对原娇娇说保重……嗝儿……”
一声酒嗝提醒他不知不觉间已经喝了不少酒了,徐和修眼里已有些许醉意。
谢承泽依旧只是端着手里的酒杯,顿了顿,道:“因为原娇娇同那个人做了交易。你看看但凡同那个人做交易的,绿意也好,葛怀素也罢都死了。至于明镜先生,他倒是个例外,因为他没有杀张大人,若是杀了张大人,这杀害朝廷命官一罪也是要死的。与虎谋皮是一件危险的事,原娇娇虽然性子古怪,可论心机在那个人面前却是不值一提,所以她对原娇娇说保重。”
“是么?”徐和修认真的想了一会儿,而后朝谢承泽竖起了拇指:“还是承泽你厉害,我不如你!”
“你很好,不必妄自菲薄。”谢承泽看着他说道。
“我还是觉得你比我厉害些!”徐和修想了想,道,“这个案子你总能比我快一步想到,譬如那个仙蠹虫……”
“因为我见过。”谢承泽看着他,忽道,“是乔大人厉害,什么都不知道便能查到这一步,我却是亲眼见过。”
是么?徐和修有些糊涂:“你见过仙蠹虫?”
谢承泽看了他一眼,为他倒了杯酒,手里拿了许久也未入口的酒杯与他碰了碰,一饮而尽。
“干!”徐和修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一口喝了下去。
入口的酒有些辛辣醉人,眼前逐渐模糊,耳畔是谢承泽淡淡的声音,似是有些遥远,却又仿佛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