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回人,是以到底谁给的,我也不知道。”
是么?这话大抵哄哄大殿下这个孩子还好,在场的,除却大殿下之外怕是没有人会当真以为原娇娇“不知情”。
若没有她先前泄露这一手,又岂会有之后的事?
“口说无凭,大天师若是有证据证明此事是我做的,自可治我原娇娇的罪,我原娇娇绝不推辞!”原娇娇抿唇说道。
听到这里,一旁还不曾开口的徐和修终于忍不住转头小声问乔苒:“乔大人,这原小姐一直都这样么?”
乔苒看着面前的原娇娇点头道:“一直都这样。”
你知道她不会与此事无关,但你不会有证据。此举令人就似卡了根鱼刺在喉咙口一般如鲠在喉,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就似是以前她明明享受着原身在金陵为她做了十三年替身的好处,却偏偏又不能拿“没有做错任何事”的她怎么样一般。
还是熟悉的原娇娇,骨子里也不曾变过。
当然,即便有些如鲠在喉,原娇娇这话却说得没错。没有证据,更何况,她还贴心的数次回原家,可说是不知情。
最重要的是作为服食了秘药的大殿下本人对她不知情这一点深信不疑。
不过大抵也是习惯了原娇娇的行为举止,比起一旁几人来,乔苒倒是很快便恢复如常看。比起她这等令人如鲠在喉的性子和手段,自然是原娇娇为什么这么做更重要。
“焦家小辈的口供你看了么?”徐和修身旁的谢承泽便在此时回过头来问乔苒。
乔苒点了点头:那是找明镜先生与张大人顺带找出方家那两个时抓到的焦家小辈,比起抓到的人,倒是焦家小辈口供中无意透露出的一点令人颇为在意。
焦家族长近些时日时常与隔壁原家议事。而原娇娇所作所为的缘由不外乎两点,不是为了自己就是为了原家。
先前救张家旧宅的活口肯放血给药是为了自己,毕竟她和原娇娇作为死去的原二爷试验种仅存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