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善谋反,一声令下多少武将抛家弃子也要跟着他,武将这等凝聚人心之力比起文臣来混不多让。”
乔苒闻言想了想,道:“我在山西路也曾与周世林一起做过一段时日共事的同僚,他是个典型的武将,陛下一声命令之下,若非太过违背心底坚守的底限,他看起来并不是个乐意做乱臣贼子的人。”
“你绕这么大一圈不妨直说他不会掺和更贴切一些。”徐和修嘟囔了一声,道,“我二叔也说周世林粗枝大叶之下圆滑的很,应当不会主动出手。”
“虽说朝中武将以周世林为尊,却并非只周世林一人,长安的兵马,各衙门的官差各有上峰。”谢承泽默了一刻,再次开口道,“城外云麾归德两大营的人领周世林之命,以周世林的想法应当不会轻举妄动。”
“皇城之内的禁军如今暂且看着是听大天师的命令,可这两人不管是圆滑还是智谋高绝,应当都是求稳,不欲在陛下昏迷这段时日之内闹出什么事来。”乔苒说道,“除了这些人马之外各衙门的官差也算一支力量,宗室王府各有的私兵虽然数量不多,但若是用兵者手段如神的话,未免不能做些什么。哦,对了,还有日常去掀小摊贩的五城兵马司也可以算是,除了这些之外,我倒是想不到别的什么兵马了。”
“这些兵马人数不多,数百而已,便是宗室王府的私兵武艺不凡,人数上也多不到哪里去,还算可控吧!”徐和修听罢却是松了口气,想了想,笑了,“便是当真想做什么,皇城禁军同城外云麾归德两营的兵马一出动便能镇压,倒是不必这么担心!”
这话倒是没什么问题,乔苒却仍然拧着眉头,没有说话。
“总之,最好这些人都不过是动些嘴皮子功夫,意动不身动而已,”徐和修笑着说道,“左右大家都清楚,宗室中人想的都一样,不都是为了那个位子?哪个若是当真想趁乱做什么谋逆之举,不是上赶着给旁人借口来对他出手么?到时候旁人不仅有了名还有了功,倒是离那个位置更近一步了。我赌待到解之将李氏金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