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一出,原先还在一旁抱着双臂旁观的徐和修脸色顿时大变,惊讶之下脱口而出:“什么?”
“造反。”一旁的谢承泽重复了一遍这两个,神色凝重而复杂,“那个幕后黑手如此处处在背后操纵他人犯下大案,所谋显然不小,造反也是有可能的。”
“他是疯了不成?大楚如今盛世……”徐和修本能的开口骂了一句,提到“大楚盛世太平”时,最后两个字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先前陛下没出事时还算太平,现在……太平?太平个鬼!且不说这些天京城里正在挨家挨户搜查的逃离皇城的真真公主,就说留在京城的那些宗室之后,门前明显多了不少的车马显然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相比他的惊讶,一旁的乔苒和谢承泽虽说也惊讶,不过还是很快便冷静了下来,乔苒默了默,再次开口道:“他要造反对不对?”
明镜先生垂下眼睑,默默道:“我又怎会知道这些?不过我看他的行为举止,应当是想做些大不敬的事。”
直到此时还在意着“大不敬”,明镜先生这个人显然是不敢掺和进这些事情里的。这一点乔苒倒是不意外,毕竟从他只敢一门心思盯着苏凉后人报复来看便知此人胆子并不大。不过这些年他在京城摸爬滚打,也有几分狡猾,否则之后也不会同那人分开,偷偷带着张大人藏到焦家去了。
明镜先生做的事至此已经很清楚了,因为当年的旧事,如今郁郁不得志的明镜先生开始报复苏凉后人,抓绑了张大人。
“光是拘禁抓绑这一条,而且张大人生命安全无碍,身上除了挨了几脚之外并无什么不可逆的伤,”审完明镜先生,三人走出了大理寺大牢,开始衡量起了明镜先生罪责的轻重,谢承泽说道:“即便证据确凿,况且明镜先生本人也认了,可根据大楚律法量刑,也不过关上几年的光景还是要放人的。
这属于绑架拘禁,却未造成被绑者的伤亡。
“即便张大人是朝廷命官,属于官身,加重一些也只是多个一两年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