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不少吧!”女孩子便在此时再次出声了,“关于那个药……”
他方才道家学失传所以不知道也说得通,可此时又知道试药九死一生的事情,显然方才是在说谎。
明镜先生却轻嗤了一声:“我真不知道……”对上乔苒等人明显带着怀疑的眼神时,他冷笑道,“你便是把我扔到刑部去我也是真不知道,不过九死一生的事猜也能猜到。”
乔苒等人没有开口,只是看着他。
明镜先生这才说道:“苏凉和先祖是受了上头的命令居于锦城,既选择锦城这座天然的巫蛊炼化之地,想也知道做的是见不得光的事。否则,朝廷要人有人,要钱有钱,那么多正统阴阳司的阴阳术士不用,却选用先祖这等江湖术士,若是见得了光,何必如此?”
“更何况,那人对当年的事情知晓的比我还清楚,哦,不对,应当说是一清二楚,再加上手段各异,我闻着他身上有股黏湿的腥气混着药味,这等味道同焦家那地窖里的味道差不多,想也知晓当年朝廷背地里在做什么。”
“你既然知道当时的事情,也应当能猜到当时多少无辜的锦城百姓惨遭蛊药毒手,”乔苒听到这里,再次开口道,“这种事就此了结难道不可么?”
“那你应当去问当年的朝廷,”明镜先生冷笑道,“我先祖只是一个醉心于阴阳蛊术的普通人,若非朝廷支持,他也只会偏居一隅,取些兔子试验蛊毒而已。”
“所以,我先祖又做错了什么?都是领命行事,既然做了恶人,他苏凉偏要反悔?反悔便反悔吧,他不由分说便杀了我先祖,还令人追杀先祖后人,致使他们只得寄居于那瘴气蛇蚁遍布之地,即便有避虫蛇之药,待到好不容易逃出来也已然坏了身子。在里头待了数年回到长安却发现一朝天子一朝臣,就连接头的上峰都已经被一家抄斩,到头来,这些苦便白白受了?”明镜先生越说口中怨气便愈发浓重,“我一家做错了什么?苏凉他以为他自尽便能弥补我一家受的苦楚了?”
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