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这个焦氏出自西南,是养蛊的阴阳世族。”对此,乔苒解释的很认真,“最早可上溯至先秦了,而锦城焦氏是个世代的书香门第。这当真是一种巧合,更何况,若锦城焦氏同阴阳世族有关,又何须你们?”
这句话可谓真正的话中有话,明镜先生抿了抿唇,垂眸了片刻,忽地笑了,他抬眼看向乔苒:“大人比我以为的知道的更多。”
“若不是知道的多又怎会知道你在焦家。”乔苒顿了顿,将话还了回去,又对明镜先生,问道,“你先祖当时在锦城所做的到底是什么?”
明镜先生转头看向一旁跟着徐和修而来的张夫人一家。
徐和修会意,当即便招手让人先将张夫人一家带了下去。
待到张夫人一家被带走之后,乔苒才问明镜先生:“那张公子被人塞了一颗药,服了那颗药可以变换人的声音,你先祖做的可都是此类玄乎其神的药?”
“你们连这都知道了?”明镜先生这句话似是默认了,顿了顿之后却又反问乔苒,“那个人,你抓到了没有?”
乔苒看了他一眼,没有出声。
明镜先生顿时恍然:“看来是没有了,那具体是什么药我便不知晓了,总之都是些真正的‘奇药’。”
“除了这些奇药之外呢?”乔苒问他,“还有别的吗?”
“我不清楚。”明镜先生听她这般说来却是一脸怅然之色,“若不是苏凉突然出手反水杀了我先祖,以至我家学无法传承,我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们做这些事,可是上头的命令?”谢承泽便在此时突然出声道。
“你是说领命吗?”明镜先生看向谢承泽,嘀咕了一句“你知道的也不少”之后便点头承认了下来:“若非如此,我先祖也不会与苏凉结识,将其引为好友反遭其背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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