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苒瞥了他一眼,没有直接开口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沉思了片刻之后,开口说了起来:“张大人和明镜先生失踪不到一月,那两个卖家里卖的彻底的焦氏子弟又说过这个天的蛊虫是一月一喂,这焦家养蛊虫的地窖口也没什么特殊的机关,所以,关于张大人和明镜先生藏匿在地窖里这件事,焦家完全可以推说不知情。”
虽然她答非所问,可这话还是令徐和修、谢承泽二人听罢便点了点头,道了声“不错”。
“可你若发现除了他二人之外的人,且还是失踪早已超过一月的人,那便是焦家有意藏人了。如此的话,便足有理由将焦家的人带回去审问了,”女孩子说到这里,顿了顿,伸手指了指隔壁原家的方向,“我来时看到官差围了原家,围焦家可以说是寻人,围原家……看来焦家藏起的人失踪应当已经超过一月了,此时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你二人才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以将原家围起来。”
“早说你瞒不住她的,”听她说完这些,谢承泽便对卖关子失败满脸失望之色的徐和修摇了摇头,道,“你还是直说吧!”
徐和修这才叹了口气,正想开口,却听对面的女孩子已经出声继续说了下去:“一个失踪超过月余以及你二人知晓其身份,且能令你兴奋到卖关子不由分说急急将我叫来的人,我大概已经猜到是什么人了……方家那两位一进京便失踪的也应该出来了吧!”
关于徐和修的种种表现乔苒想了一路,自是隐隐已有所猜测,此时看到徐和修的表情哪还有不明白的?
“那两人是被绑起关起来的还是未束缚了手脚的?”乔苒问道。
这两者之前差别便大了:绑起关起来说明两位方家老爷不过是两个没用的棋子,可若不是那便说明方家那两个是有意配合的。
“绑起关起来的。”谢承泽回她道,“我问过明镜先生了,他一开始带着张大人藏进来看到同样绑起藏在蛊虫堆里的两个人时险些吓了一跳。”
“不过人我二人还未审问,”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