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动静来,”乔苒冷静的听着,说道,“那人上前将你击昏是怕你碍事!”
这样平静的话语可不比徐大人的讽刺好多少,张公子脸色通红,羞愧不已,却还得继续说下去:“待我再次醒来已是在姚晃的宅子里了,那人却不在,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去,待我再次见到他已是两日后的夜里,他只露了一面,我担心母亲伤势,他却冷笑了一声道没事,而后便走了。我因实在担心母亲,那日见乔大人你在姚记锅贴铺子出现便主动现身想知道母亲怎么样了……”
说到这里,很多事都对上了。
张公子却有些不解,问出了那个早想开口问出的问题:“乔大人,你们是如何得知姚晃是假扮的?”
乔苒瞥了他一眼,揉了下鼻子,道:“味道。你一个整日在锅贴铺子里晃的人身上的味道却并不重,同一般在那铺子里吃了一顿便走的相差不大,所以我那时便已知晓你说了谎,并没有如你所言的那般整日在锅贴铺子里呆着当个‘噱头’。”
“是么?”张公子仍是一脸茫然,喃喃道:“我倒是闻不出来。”
因为一般人的鼻子也没有乔大人这般灵敏。一旁的徐和修翻了翻眼皮,心道。
“不过除此之外,还有别的破绽。”乔苒说着看向谢承泽。
谢承泽淡淡道:“我方才来寻你前先去了一趟礼部,打听到姚晃告了好些时日的假了……”
“那是大破绽了。”徐和修听到这里,忙开口心疼不已:“你这小子一看便知是还不曾赚取月俸的人!这一连告了那么多日的假,姚晃这月的月俸拿不到不说,指不定还得倒贴!”
这于自己赚钱养活自己的人而言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这小子还当真是不知柴米油盐贵,天真的很!
“还有,我在姚记锅贴铺子看到你时你说礼部衙门没什么事,便来锅贴铺子里呆着。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乔苒摇头轻哂了一声,“姚晃只是个小吏,又不是参加早朝的三品大员,便是无事,素日里也要在礼部衙门呆到下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