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苦笑了起来,却依然没有开口。
张夫人这里的事自然是要同乔苒说一声的,两人进门时,正见女孩子大喇喇的坐在屋中的绒毯上,将谢承泽给她的三幅舆图摊开,盯着舆图认真的看着。
“乔大人。”徐和修一脚跨进门中,险些没踩到那摊开的舆图之上,“张夫人醒了。”
“哦。”女孩子手里握着一支蘸了朱砂的笔在舆图上圈着锦城的位置,头也未抬,人却开口道,“她总算醒了,是自己醒的还是不得不醒的?”
这话什么意思?徐和修一个激灵脱口而出:“你……你莫不是早就猜到……”
“她装昏迷?”女孩子依旧没有抬头,毫无形象可言的趴在地上注视着手里的舆图,同他说着话。
不等徐和修接话女孩子便解释了起来:“李同春都说了她也快则一两日、慢则两三日便会醒,两三日未醒你又去寻李同春时你没发现李同春的表现十分不耐烦吗?”说到这里,女孩子忍不住一哂,“每一次都是草草把了把脉,叫我们等着,很快便会醒便走了。”
“我查过李同春的过往,怎么看都不像个骗子,而是有几分真才实学的本事的,否则也不会打出‘同春堂’这块金字招牌了。”乔苒的手在面前的舆图上点了点,若有所思,显然此刻她正在一心二用,“所以很显然,李同春确定没什么问题却又搪塞过去应当是发现张夫人装昏迷的事实了。”
“若不是她自己醒的话,多半是被你二人逼急了,这才说了实话。”乔苒说道。
徐和修:“……”
果然乔大人还是乔大人,原来她早发现了张夫人的问题。
“张夫人在出事前曾经替凶手掩饰过,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至少凶手有让张夫人替他掩饰的理由。”顿了顿之后,乔苒又接着说了起来,“那个掩饰的理由也未必不能让张夫人闭口不言。”
“你们就这般去问,她怕是不肯说的。”女孩子小心翼翼的在舆图上又画了个圈,道,“不妨先想想张夫人替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