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当年事了之后,苏凉虽说自尽了,可他的后人逃出了锦城来了长安,明镜先生知晓起因这才带走了张大人同张公子,意在为先祖报仇。”谢承泽看罢锦城的消息放到了一边,抬眼看向面前盯着信纸出神的女孩子,“乔大人,你怎么看?”
“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乔苒道了一句便又不再开口了。
徐和修放下手里的信纸,看向乔苒,“乔大人你今日这反应可委实不像以往收到案子消息时的反应啊!”
“我在等张解的消息。”半晌之后,乔苒缓缓开口,她抿唇若有所思,“他的消息还不曾来。”
张解的消息自然不会比这封信上的消息来得多,可若是用飞鸽传书的话想来这两日也快到了。
“你为什么执意要等解之的消息?”徐和修闻言却有些不解道,“解之的消息同官府的消息又能有什么不同?”
乔苒蹙眉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她其实亦不知道为什么执意要等张解的消息,只是想到明镜先生身上与一般人不同的地方,便有些莫名其妙的不安,她记得闫先生曾经说过明镜先生这人“神神叨叨”的,对那一套玄乎的学问深信不疑。
况且明镜先生这个名号也有些意思。世人皆知读书人有时候是颇讲究的,取的名号有时候也大有深意。
初听闻明镜先生这个称号时,乔苒想的是“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之说,可在闫先生提及明镜先生桌案上的铜镜时,她又觉得似乎不是这样。所以,她想等等张解的消息,方才心安。
况且看似只是被幕后黑手利用找麻烦的张夫人一家与明镜先生的旧事上溯的时间也是百年前,永昌帝当政,明昌帝为太子那个时候。
如今很多事情似乎都与那个时候的事有关。
眼看女孩子摇了摇头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徐和修想了想,同谢承泽对视了一眼之后,道:“那便先等等吧!我去同官差他们打个招呼,叫他们寻真真公主一行人时顺带搜一搜明镜先生等人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