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大伯母大伯父近日可来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威胁你了?”
谢承泽摇头,道:“自上回那个‘谢承泽’的事后,便没有了。”
“真是不安好心!”徐和修摇头叹了口气,道,“若是谢五爷他们还在,哪轮得到谢大爷如此这般以恩情逼迫于你。”
“没事,吃菜吧!”谢承泽淡淡的道了一句,显然不想多提旧事,将此事暂且揭过,他道,“一会儿去看看张夫人醒了没有。”
徐和修应了两声,低头扒了两口饭,眼角余光看到角落里两个人相对而坐,吃饭的桌上除了简单的饭菜之外还有一排整整齐齐的刀。
这等饭桌摆刀的举动可着实算不上什么常事,饭堂里吃饭的官差官员却神色平静,脸上没有半点异样之色。
这也不奇怪,因为摆刀的不是别人,是封仵作。封仵作能做出这种事一点都不奇怪,此前这位封仵作可是还有过带了一截人骨过来吃饭的前科呢!
人骨都看过了,那一排刀又算什么?
不过即便大理寺官差官员反应寻常,对面那位同封仵作一道吃饭的“朋友”柳传洲却是战战兢兢,一副惶惑害怕的样子。
“吃饭吧!我请的!”封仵作十分豪气的说道。
一向小气的鲜少能在他这里占到什么便宜的封仵作居然会请吃饭?正在饭堂里吃饭的一众官员官差纷纷往那里望去想看看封仵作这次请客到底请的什么饭。
却见一大碗白米饭旁摆了一大碟的青菜豆腐,那个颤颤巍巍姓柳的太医苍白的脸生生被青菜衬出了几分绿色。
原来请的是这个!便知道封仵作还是那个封仵作!众人看了一眼回过头去继续低头扒饭。
“那个柳传洲……”徐和修一边吃饭,一边小声对谢承泽道,“就是解之和乔大人强留下来的。”
谢承泽回头看向柳传洲,看了片刻之后,他收回目光,应了一声“哦”。
这反映让徐和修着实有些不满意,忍不住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