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去注意他?”甄仕远冷笑。
乔苒瞥了他一眼。
甄仕远冷笑的脸色一僵,与她瞪了片刻之后,移开目光,尴尬的轻咳一声,道:“也没什么寻常的,就是同他一脉的几个党羽说话而已。”
乔苒想了想,接着问道:“只是些比他低阶的官员吗?”
如冉闻是裴相爷一脉这样,待到裴相爷致仕之后,接替裴相爷的多半就是冉闻了,房相爷自也手上有些得利的官员,左右二相间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甄仕远嗯了一声,淡淡道:“谈的也是些寻常国事,如水患治灾之类的……”
说罢,对上乔苒望来的眼神,他再次咳了一声,道:“我就随便听听,不是故意的。”
徐和修同谢承泽在一旁没有说话。
……罢了,给甄大人一些面子吧,此地无银三百两什么的就不用说了。
“只是这样吗?”乔苒对甄仕远一而再再而三的咳嗽视若未见,问的很认真,“除了水患治灾就没有说别的了?”
甄仕远认真的想了想,摇头道:“没有了。”
这一点他还是很确定的。
如此……倒勉强也算好事吧!毕竟以房相爷的本事,有个如房相爷这样的敌人绝对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女孩子没有再问,诡异的安静了一刻之后,甄仕远开口赶人:“如此,没什么事你们便先回去吧!”
这雨也不见停,待入了夜,这路便更难走了,要是路上再来个真真公主这样的,有没有命还不好说。
三人一路出了宫,待回到大理寺时已是官员下值的时辰了。
走进大理寺,裴卿卿的小脑袋便探了出来,高兴的扬着手道:“乔小姐,我来接你啦!”
徐和修抽了抽嘴角:“怕不是你闲得无聊吧!”
“才不是呢!”裴卿卿给了他一个白眼,哼了一声,小手一指,指向大理寺外道:“看到了么?好多禁军跑出来抓捕逃犯呢,万一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