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除却极少数天赋异禀的,”乔苒说着,心道譬如裴卿卿和她爹这样的,“大多数内家功夫的高手除了体质适合之外,还需要人领路教导以及付出数倍于寻常拳脚功夫高手的心血和汗水,而且大多数人都是自小开始练武的。”
“真真公主贵为公主,找到一个内家功夫的高手不是难事,难就难在小小年纪便要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心血和汗水,这是一件极苦极累的事,天生的金枝玉叶以及权贵鲜少为之。”乔苒说道,“我看真真公主的性子激怒无常,行为随性,这样的人多半不会在一物上坚持太久。”
这倒不是贬低真真公主,而是人的行为多数是和性格相符的,除非特殊情况不得不为,大多数时候,人皆是随心而为。
一个肆意随意的人,你要她坚持做一件极累甚至可说痛苦的事,没有特殊的原因,她是不会去做的。
另外,张解听闻八岁之后才开始习武,虽说这些年勤勉外加天赋不错,却也只是尚可而已,离顶尖的高手还有一段距离。
可真真公主,乔苒虽然不懂武功,可方才见她对追上来的禁军毫不惧怕的张狂,怕是没有几分本事也不敢这般狂,或许自小便开始习武也不一定。
“她为什么会武?又为什么会同禁军是半个同僚?”女孩子说着若有所思,“这一切会不会与她对陛下的态度有关?”
大天师沉默了下来,片刻之后,她看向窗外,反问她:“你觉得呢?”
没想到居然得了一句反问。
乔苒想了想,问大天师:“我若是猜对了,大天师可会告知于我?”
大天师偏了偏头,看她道:“你先猜,且先要看你猜对了多少,若是猜对的多了,我便告诉你,若不是或者猜的少了便无可奉告了。”
看来能不能知晓实情全看她知晓或者说猜到的筹码够不够了。
“那就先从她自称的半个同僚开始推起。”乔苒的猜自然不会是全靠想象的猜,而是根据线索蛛丝马迹串联起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