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位素日里低调的吏部尚书,乔苒没有忘记他给过自己的那枚假铜板。她总觉得,这位冉大人知晓的事情不在少数,尤其是关于陛下的事情更是如此。
是以真真公主这般一句自称,她倒是有些好奇冉闻的反应了。
眼下事情闹的这般大可不是解决一两个知情者便能搞定的事了,此事该如何收场?对外又该如何解释真真公主这一句“自称”?
还有,陛下对真真公主的态度会不会与真真公主这一句自称有关?可就算真真公主当真是禁军的半个同僚,属于陛下的人,可陛下对真真公主的态度也委实太过奇怪了。
看似糊涂的真真公主事实上却又没有那么糊涂,至少陛下昏迷之后她便想办法逃了。毕竟以真真公主先时的所作所为来看,真正让她胡作非为的倚仗就是陛下,如今陛下昏迷,不逃那才是傻了。
即便有了真真公主这一句“自称”却依旧难以解释她对陛下的态度,乔苒想着,有些头疼。
冉闻没有出声,安静的仿佛不存在一般。
甄仕远神色凝重,顿了片刻之后,开口道:“好了,此事稍后自有人来接手,我等暂时先莫要理会了。”说罢,他看向冉闻,道,“冉大人,这宫中官员受伤的事可是由吏部接手的?”
冉闻看了他一眼,道:“或许会由吏部接手,只是此事还待稍后再议。”
甄仕远没有再与他抬杠,嗯了一声,认真打量了一番面前的乔苒以及自己主动前来的徐和修和谢承泽之后,道:“你们没事吧!”
徐和修指了指鼻子上涂得药膏,道:“不过蹭破了些皮,倒是无碍。”
只是蹭破皮那倒是没什么关系了。
“没事便好。”甄仕远听罢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既然没事,便莫要在这里待着占地方了,我有话要同你们说。”说罢便转身走了出去。
三人对视了一番,跟了上去。
一路跟着甄仕远跨出殿门时,乔苒忍不住回头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