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知道这姓甄的“气量狭窄”的很,冉闻不以为意,笑了笑,道:“身为男儿,这么点雨算什么?”
甄仕远:“……”这老狐狸!难道他要昧着良心说“身为小姑娘,这么点雨算什么?”
论阴险狡诈还是这姓冉的阴险!
不过再怎么阴险狡诈,黎家那孩子也还是追不到他大理寺的丫头的。不知为什么,此时想起张天师来,总觉得他真是越看越顺眼了。
……
本是好端端的在大理寺廊下看雨聊天,中途乔苒还抽空去饭堂买了些炸食回来,同徐和修和谢承泽分享着一边吃一边看雨有一岔没一茬的聊着案子以及京城过往。
下雨天吃小食看雨景真是好不快活!
徐和修高兴起来便有什么说什么,将张解、谢承泽与他的过往说了不少。
“解之自是这般温温吞吞没脾气的样子,我第一眼瞧见他的时候也以为他好欺负的很呢,可后来才发现,是我想多了,不是他好欺负,是我好欺负。”徐和修说道,“承泽一直都不怎么爱说话的,瞧着冷冷的,不好糊弄的样子,我以为他同解之一样是外表和其里反着来的,却没想到是表里如一,一点都没有小时候那般可爱了。”
乔苒笑着听徐和修讲述年幼时的事,吃着小食有一下没一下的应和他。
徐和修说了不少三人年少时的糗事,毕竟人人皆有年少时,少时总会做些令人发笑的事,这一点都不奇怪。不过比起张解和谢承泽只能算是稚嫩单纯犯下的傻事之外,徐和修的糗事那是真的糗。
乔苒也未提醒他,只是笑眯眯的听着徐和修才说完自己幼时被父亲母亲合起来揍了一顿之后,便听徐和修话题一转,忽道:“乔大人小时候可有什么有趣的事,说来听听呢?”
乔苒笑了笑,摇头道:“总是关在庄子里,和红豆互相瞪眼,哪里敢惹什么事啊!”
这话一出,徐和修神色一僵,忙道:“是我糊涂了,倒忘了乔大人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