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皂角味的。”
张夫人是个做事很讲究章法的人,这等人不会无缘无故去改变所用的皂角香味,那箱子里的衣裳每一件身上都是一样的味道。
乔苒摸了摸鼻子:她灵敏的鼻子帮过她很多次,她相信自己的鼻子。
所以这箱子里没有新裳,而张夫人身上那件水蓝色的长衫乔苒是见过的,应当不是新裳,更何况,如此喜洁的张夫人,买了成衣铺子里新做好的成衣又怎可能不洗便穿?
那么,这屋子里的那件新裳去哪儿了?若说缺失的书或许只是她的猜测,未必真的有的话,可这新裳应当不会有错了。
官差吓了一跳,神情却是无比茫然:虽然听懂了乔大人的分析,可衣服去哪儿了呢?他也想知道啊!
“我想问的更细致一些,”女孩子便在此时再次开口了,她看向官差问道,“这衣箱虽是空的,可小满却生的娇小,便是手完全伸开来搬也有些吃力,她昨晚是怎么搬进院子的?”
一旁渐渐适应了封仵作“要刀”的柳传洲怜悯的看向被问出了一头冷汗的官差,平心而论,乔大人问话的语气虽说严肃却并不凶,可如此细致的询问,不知为什么,就是旁边听着的人都自觉出了一头冷汗,更别提官差了。
如此紧张之下,官差的回答完全出自了本能,张口回道:“是成衣铺子的伙计帮的忙,我跟着他们一路进去,看他们将衣箱放下,而后又跟我出来,随即离开的。”
因为是亲眼所见那两个伙计搬进来又离开的动作,等同是小满带进来的东西,所以官差也未在意,先前更是没有说。
“那伙计的样子你还记得么?”乔苒问道,“张夫人接成衣时的反应如何?小满……”
她顺着自己的想法一一问了下去,待看到满脸发白的官差时才意识到自己问的太快了,生生的将面前的官差问出了一头冷汗,便慢了下来,安慰他:“你别急,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想,那伙计的样子你还记得吗?”
官差道:“就是寻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