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苒伸手去捧闷葫芦罐,入手的顺间便是一沉,沉甸甸的份量看来这闷葫芦罐里装了不少铜板。
虽然知晓这闷葫芦罐的构造,可乔苒还是习惯性的将罐子倒过来看了看有没有别的洞口,事实证明并没有,所以,要拿这梦葫芦罐里的铜板也只有打破才行了。
垫了垫手里的闷葫芦罐,乔苒将闷葫芦罐放回木箱子里,接着将剩余的三只木箱一一打开。
一只里头放的是胭脂水粉香胰子香膏之流,一只里头是张夫人的首饰。
看着胭脂水粉与首饰各占一箱子,官差似乎有些费解,随口道了一句:“女子这些洗面的东西以及头上的发钗有那么多吗?”
乔苒闻言笑了笑,道:“还好,如张夫人这等都是多年攒下来的,况且她母家也是书香门第,有些积蓄的。”
官差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便见女孩子接着伸手打开了最后一只木箱。
入目的是一摞堆叠起来银条,银条之下是一沓银票,一旁还放了些玉石挂坠以及小摆件之流。
对着这里的物件乔苒指了指:“胭脂水粉、金银细软、玉钗首饰,这些不是女子日常必须带在身边之物便是家里头的积蓄,属于重要物件。”
这一次张夫人来大理寺也不知道要住多久,重要的东西自是要一起搬过来的,所以这三只木箱里的东西倒也不奇怪。反而是这只闷葫芦罐里的铜板怎么看都与这一箱子里其他的物件有些格格不入。
乔苒再次举起闷葫芦罐摇了摇:径自打破这闷葫芦罐定然是不行的,又不能确定这闷葫芦罐里有重要的物证,无缘无故仅凭一己好奇之心去打破这闷葫芦罐……大理寺可不是蛮横不讲理之处。
摇了摇闷葫芦罐,放回了木箱子里,乔苒将第三只衣箱重新锁了起来,而后再次走到第二只衣箱旁看了片刻那空出一截的书册,丈量了一下那本缺失的书本厚度之后走回贵妃榻旁蹲了下来。
贵妃榻上的白色绒毯上张夫人的血迹已有半干的迹象了。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