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聊”上几句也好,对于柳传洲,她和张解都不敢松懈,可若当真是错怪了柳传洲又不好,所以,若是能让柳传洲在大理寺找个“志同道合”的朋友说说话闲聊一二也是不错的。
乔苒伸手丈量着入目所见一切物件的大小,就在目光落到散落了不少白色宣纸的书桌上时,女孩子的目光突然一滞,而后便迈步走了过去,将白色宣纸下的两本书抽了出来。
这两本书应当是那位失踪的张大人的,方才她已经翻看过了。乔苒拿着这两本书转身回到了那两箱打开的衣箱处。
将书本放到那个空出来的位子上,却见倒是正好。
所以,这衣箱里原本放的难道就是这两本书?乔苒觉得看大小契合程度倒是极有可能。只是两本书就这么放下去,平面的大小宽度是契合了,可这深度之上却委实还空出了不少,似是不止这两本书。
那这屋子里还有书吗?
有的。
乔苒再次走到了出事时张夫人昏厥的贵妃榻旁,贵妃榻下张夫人的血泊里浸着一本书,一本早已被血污染透的书。
乔苒蹲了下来,呆在血泊边有些犹豫。倒不是喜净怕弄脏手云云的,她是喜净不假,却还不至于如此分不清轻重。
只是眼下这座屋子,这个出事现场她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怕自己随意乱动而破坏了她此时仍未注意到的证据。
不过虽是在犹豫要不要将那本被血污染透的书捡起来,乔苒同时却也在认真的观察着面前这本落在血泊里的书。
她趴在地上看了眼那本书的厚度:不厚还挺薄的。
看了片刻之后,乔苒起身,顺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待拍完灰尘之后又走到另一扇窗旁的衣箱边蹲了下来。
正帮封仵作递刀的柳传洲人虽在封仵作身边蹲着,可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跟着她动了起来。
乔大人在干什么呢?这一会会儿的功夫一直在走来走去。
“喂喂喂,你在做什么?”发现有人如此不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