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心中一阵烦躁,不耐烦的解释了一句,对上女孩子似笑非笑的脸色,又突然觉得自己的解释有些可笑,“我同你解释什么?便是事情当真是我做的那又如何?”
“因为我不会跟你一个孩子计较,若是你故意撺掇他,自然也只能记恨在你身上。”乔苒笑着说道。
“随你!”原娇娇不耐烦的道了一声,转过头不去看那张与自己相似的脸,“你若是只想拿些旧事来压我,妄图我动恻隐之心便罢了,我本不是那等纯善之人,这一点你心里清楚。”
“嗯。”女孩子点了点头,对原娇娇的不耐烦视若未见,只盯着她看了片刻之后,忽道:“大殿下的病治标不治本,你一直这般放血却寻不到别的法子,当真能长久下去?”
算起来从原娇娇入宫为大殿下治病开始也不过一年而已,常年放血的原娇娇脸上气色便很是难看了,嘴唇白的惊人。
正常人这般天天放血早吃不住了,原娇娇又能好多少?
“与你无关。”原娇娇身形一僵,顿了顿,道。
“你放血治病救人的事前一段时日曾有人传出来,你便不怕?”乔苒又问她。
原娇娇转过身来,看向她,目光沉了沉:“如今已经没人在传了。”
“压得住一时,却未必能压得住一世,万一压不住了,你有想过后果么?”乔苒问她。
原娇娇咬了咬唇,没有立刻说话。
若说原先还没有意识到,可如今经过这一年的放血治病以及救人,她也已然意识到自己这身引以为豪上天赋予的血脉似乎是把两面开锋的刀刃了,一面助她平步青云直入陛下眼中,一面却随时有可能将她拖入万劫不复之地。
想到将来有可能陷入的境地她害怕,可另一面却又贪恋这为她带来一切的血脉,离不得。
“我们如今在办的这个案子甄仕远可对你说了?”乔苒反问原娇娇。
原娇娇看了她一眼,道:“听说有人抓走了一个工部的官员以及其子,在那官员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