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离长安城还是离别的地方,譬如当年匈奴屠城的那几城都挺远的。
“如果是岭南的话着实找不到他挑拨大楚与乌孙人关系的理由。”冉闻一边翻着卷宗一边说道,“从卷宗上看,这个葛怀素的入仕也没有什么问题,尽数合规。”
“那为什么……”堆里,黎兆顿时不解了起来,“一个完全合规的人要去做这种事。”
“要么是天性如此,见不得百姓好过的恶徒,要么便是这个所谓的岭南有问题。”冉闻指了指卷宗上的内容,忽地一哂,“你看,巧是不巧?葛怀素自入京之后,留在岭南的族人都已经不在了。”
似这种问题要么便是葛怀素一家倒霉,天煞孤星一般,家里人都死了,要么便是有人有意为之了。
“牵扯进案子的多半是有人暗中插了手。”说到这里冉闻忍不住又笑了两声,忽道,“再依着你那位乔大人走到哪里,哪里便有案子的传言,估摸着这葛怀素一家的背景多半被人修改过了。”
只是岭南的葛氏族人相继被灭口,想要证实此葛家人非彼葛家人倒成了难事。
两人安静了片刻之后,冉闻便开口了:“虽然被灭口,可此事要证实起来其实也没有那么难,”他想了想,道,“毕竟一个人生活在梧州与一个人常年生活在岭南是不同的。没有族人,就寻四邻街坊,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总会有所发现。”
黎兆点头,道:“大人说的是,下官也是这么想的。”
“那就去这么做吧!”冉闻说着,把手里的卷宗递还给黎兆,正色道,“既然要在乔大人面前表现,那便等到真正查出线索来再去大理寺好了,届时也能令乔大人刮目相看。”
黎兆接过卷宗,欢喜的应了下来:“大人教训的是,兆谨记大人教诲。”
冉闻看了他一眼,又从腰间解下腰牌交给他:“拿我的腰牌去,你快些解决完此事好将腰牌早日还我。”
有这个腰牌,吏部上下听任他调遣。
黎兆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