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平庄揉了揉鼻子,嘀咕了一句:“好端端的,怎会打喷嚏?定是有人在说我呢!”
“兴许是着凉了。”一旁石凳旁对着一副残局沉思的崔九叔淡淡的说道。
“我又不是普通人,怎会着凉?”平庄却摊手而后支棱着还未恢复好的手脚在石凳上吃力的坐了下来。
指尖捏着黑白棋子的崔九叔抬头向他看过来,看了片刻,他若有所思道:“你这般倒确实有些不太方便,总是拘着你确实有些不舒服了。”
平庄闻言当即忍不住大倒苦水:“所以啊,我家重风这一任性,可害苦我了。九叔,我现在可是独木难支啊!”他说着忍不住拍了拍自己支着的那条完好的腿,感慨道。
虽说先前九叔那一出手是为了他好,可正常人尤其是他这等自幼跑惯跳惯了的怎的受得了这般拘着动弹不得。
独木难支……这比喻让崔九叔淡笑了一声,看了他片刻,忽道:“既如此,九叔便来赎这个罪,让你这伤的手脚早些好了好回大理寺去,可好?”
平庄听的脸顿时一红,忙道:“九叔说的什么话?什么赎罪不赎罪的,我知道九叔是为了我好……呃……不过,我的手脚当真能那么快就好?”
崔九叔的目光自平庄的脸上移到了他打着石膏的伤腿上,看了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道:“应当是能的。”
这个保证让平庄眼睛顿时一亮,忍不住欢呼了一声。
这孩子还真是欢喜也好,难过也罢都写在了脸上。崔九叔唇角微勾,看着面前支棱着腿拄着拐杖激动的来回走动的平庄,脸色复杂。
有时候人太过聪明也不好,如这孩子一样稀里糊涂过一生也挺好的。
高兴的来回走了几十趟的平庄直到兴头终于过去了,才想起来问自家九叔:“九叔,你要替我去寻哪个神医来啊?那神医当真如此了得,可以让我的腿脚那么快就好吗?”
他这受伤的腿脚也是经由城里有名的跌打大夫黄大夫以及宫里头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