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不能拿来研究一番,委实可惜。”
乔苒知道他这“疯言疯语”指的是乌孙小族长的尸体,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封仵作也不在意她的白眼,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近日在钻研有血脉关系的尸首之间的相似性,本是想同太医署那些老顽固合作的,结果,那些老顽固愣是将我赶了出来,真是过分!”
这一次乔苒没有给他白眼,倒是起了几分兴致,问他道:“你发现什么了?”
封仵作道:“血亲与陌生人之间最大的区别便是血脉相连,我发现有些慢性的病症父母一方若是有了,子女也有可能传上一样的毛病。”
乔苒点头,道:“这倒是。”
在现代,遗传疾病这种事早已被证实了,不过父母与子女之间的遗传种类太多,便是让她说也说不出个什么来。
不过在大楚,封仵作能认识到这一点的确很是难得。
“譬如胸闷体弱的症状,便极有可能传给孩子。”封仵作感慨,“只是这里头体弱胸闷分很多种,有的能传有的却不能……”
他滔滔不绝的说着,说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面前的女孩子来打断他的话,不禁有些奇怪,道:“乔大人,你怎么不说话?”
虽说整个大理寺,在他看来,也只乔大人这个“聪明人”能跟得上自己的同样智慧无双的脑袋瓜了,不过他也承认,正是因为自己太过与众不同,以至于自己说出的话,时常会遭到人的白眼和打断。什么时候不被打断了,反而还叫人有些不习惯呢!譬如现在。
“我在想……”被封仵作唤了一声的乔苒眼珠转了转,向他看来,“我在想先时镇南王体弱胸闷气短的症状似乎有些像我知道的那个病症。”
她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来大楚,自然也无法未卜先知去熟读医书。先前,但凡碰到有关医与病的问题,她一直不曾多想,但此时忽然觉得这位死去多年的镇南王的症状似乎很像现代人所说的“哮喘”。
如果当真是“哮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