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不会说真话。”
“那你挑明了说与我听听?”黎兆闻言笑着接话,“张天师无缘无故找我想来也不是特意为了见黎某这个情敌的。”
就像双方试探,尤其于黎兆而言,张解若是不说出自己所知他是绝对不会开口道出真相的。
“好。”张解说罢一个好字之后便再次抬头,撤去了先前的掩饰,他眼神锋利如刀,“我该唤你黎兆还是李兆,是金陵黎家还是金陵李家?”
黎兆垂在身侧的手指一颤,抬头有一瞬的错愕,夜风呼啸,刮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有些刺痛。
“姓张的,”回过神来的黎兆咬着牙,仿佛从牙缝里说出的这些话,“我黎家只想安安生生过日子,你做什么做出刨人祖坟一般恶劣的行径!”
这姓张的真不是东西,世人还道他温润君子,君子个头!
他是想撬人墙角不错,没想到他居然“刨人祖坟”,祖上惹他了不成?
“我为了苒苒而来,”张解看着咬牙切齿看着自己的黎兆,没有半点愧色,“也无意管你家过去的事情,只想知道一些关于《素问经》的事。”
原来是为了乔小姐来的,黎兆收了自己方才咬牙切齿的举动,皱眉道,“你怎的不早说?乔小姐遇到麻烦了?是原家吗?不应该啊,我祖父精明的很,给了《素问经》却没给打开的方法,打得开才怪……”
张解看了他一眼:“果真是精明,令祖父拿捏这个是想撮合你同原大小姐的婚事吧!”
“那是在原二爷被她弄死之前了,”黎兆哼了一声,不以为意,“弄死之后,祖父已然觉得我同原大小姐不大合适了。”
朝中势力错综复杂,作为吏部冉闻看中的年轻后辈,黎兆能知道原家发生的事情并不奇怪。
“所以,事情应当不是由《素问经》引起的,”黎兆说到这里,狐疑的看向张解,“那你提《素问经》做什么?简直吓我一跳,以为《素问经》要害乔小姐了。”
“《素问经》的事我替苒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