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身体似乎出现了一些变化。”
这句话说罢,手腕上伤口处已经干涸的血迹便被她揉搓掉了,她将手腕往前伸到张解面前,道:“你看。”
女孩子细腻如白玉一般的手腕之上莫说伤口了,连擦痕都没有,那些干涸的血迹仿佛只是手腕上沾上的污损,仔细一揉便掉了。
即便伤口再小,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愈合,更何况,从干涸的血迹来看,伤口虽然不大,却也横亘了大半的手腕,没个几天功夫没有那么快愈合的。
乔苒将进门时同裴卿卿和小白相撞而后摔了一跤的事情说了一遍,而后才道:“摔到地上时我便察觉到手腕上火辣辣的一阵疼,而后伤口便开始痒了起来,甚至……甚至还能察觉到伤口似乎在自己飞快的收缩愈合……”她很难完全描述清楚那一刻的感觉,作为身体正在发生变化的当事人本身最能察觉到自己身体的状况,所以柳传洲提着药酒进来要帮她涂时,她拒绝了,谎称没有受伤。
身体上发生的变化这种事她会告诉张解,却不会告诉别人。
“近些时日我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乔苒说道,“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实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张解看向她光洁的没有半点擦痕的手腕,拇指在血迹干涸之处抹了抹,入手的温软让他略一失神之后很快便被心里的微妙古怪之感占据了。
她和原娇娇身上发生的事来自于原家,事实上这种事若是去问原家是最有可能得到答案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是她还是自己这一刻生出的本能感觉便是隐瞒。
是的,隐瞒。
这件事不能让原家知道。
她如今被重视的理由与身上的血脉没有半点关系,她是原家失败的产物,做了原娇娇十三年的替身,仅此而已。她也并没有如原娇娇这样惊人的能生死人肉白骨的神奇血脉,她只是个普通人。
“我也没什么感觉,每一日精神也很好。”见张解不说话,乔苒想了想,担心他多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