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甚至有一瞬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进来!”乔苒朝主院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裴卿卿。
裴卿卿这才“哦”的一声,慌忙跑了进来。
待到入屋被匆忙披上的一件外袍遮住了里头的夜行衣,外面的脚步声已然行至跟前。
冯兆喜带着官差气急败坏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在看到屋子里的乔苒、裴卿卿以及张解时,他板着脸开口道:“有人夜闯府衙书房重地,本官带人前来查看贼人有没有扰到京城来的贵客!”
这话听起来阴阳怪气的,仿佛在影射是他们所为,裴卿卿撇了撇嘴,这次还真没弄错,就是她干的。
乔苒对上冯兆喜的冷脸,笑了笑摊手:“我等一直在这里,除了大人之外,没见到什么贼人。”
冯兆喜四顾了一番,不多时,洛阳府衙的官差便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声,冯兆喜这才猛地一跺脚拂袖而去。
裴卿卿趴在窗边目送着冯兆喜离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冯兆喜的影子,才收回目光,对乔苒道:“这次可不怪我,要怪怪那只猫。”她裴卿卿的身手可没有这么差的。
对此,乔苒倒是不以为意,只是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放在桌上,道:“你若要看的是冯兆喜手头徐家给他的信的话,问我便是了。”说着,目光转向一旁的张解,“他早去拿来看了。”
因为一早便看过了里头的内容,所以才能笃定信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一封妙真同徐十小姐的来信而已。信中明确表明了妙真对徐十小姐的厌恶,还表示若是将来有机会下手的话,她可不会白白浪费这等机会云云的。
这封信此时看起来只是一封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放狠话的信而已,可若是没有京城那里的铁证,这封放狠话的信反而会成为最直接的证据,在冯兆喜的运作之下,妙真又如此配合,极有可能成为真正的凶手。
原来是这样!裴卿卿看了一遍,把誊抄过的信还给乔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