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之事的徐和修的肩膀,道,“你家里人许是觉得些许小事,委实是不必令你知晓,才没有对你提及此事。”
徐和修脸上一时五色缤纷,十分精彩。顿了顿之后才喃喃道:“倒不是小事什么的,多半是不大光彩所以不曾提及。”
到底是自家人,对洛阳祖宅里那几位族中辈分不小的老爷,他还是清楚的。
不得不说,这句话才是事实。不过,对于妙真杀人这件事,他本能的直觉不是。
对此,谢承泽不置可否,只对他二人道:“老太爷道,妙真已经认了,她道是买凶杀人。”
“那是屈打成招吧!”徐和修闻言,想也不想便道。
谢承泽瞥了他一眼道:“未用刑,她自认的。”
“那也或许是家里几个老头子暗中做了什么。”徐和修对此不以为意,“总之,这件事同那个绿意有关是不争的事实了。”
事情重新绕回到绿意身上来,谢承泽才再次开口道:“我先时说要哄骗绿意并不是说要完全说假话,在大理寺呆了这么久,接触了那么多案子,你我应当皆知一个事实。”
什么事实?徐和修看向他。
“最能骗人的不是如何编排的完美无缺的谎话,而是半真半假,假中有真,真中又有假的谎话。”谢承泽说道,“同绿意说的话也可以这么编排。”
甄仕远和徐和修看着他,没有说话。
谢承泽见两人不说话,便又道:“另外我们也可以利用她最想害的的真真公主,若是真真公主插手,相比真真公主,她定然更愿意将真相告诉我们。”
这是一个相对比的过程,若是只有大理寺一方,绿意未必肯说,可若是多了真真公主,左右对于绿意来说,只要是个人总是能胜过真真公主的。
他将这话说完便停了下来,看向面前的甄仕远和徐和修。
见他二人好一会儿也不说话,他忍不住拧眉:“我的方法有问题?”
两人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