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十年前了,听说他原先只是个小小狱卒,本是混日子的,后来家里看他这般混下去委实是太过没有出息了这才出了钱给他,叫他出门闯荡,而后他行至长安,被京地繁华迷了眼,自此用家里给的钱经营药材铺子,日子过得也算不错。”
甄仕远听到这里,飞快的打断了他二人的话,问道:“这话是赵炫自己说的?”
两人点头。
这邻里商铺的,谁与谁都不认识,若不是他自己说,他们怎可能知道这赵炫的过往?
甄仕远见两人点头想了想又问:“他官话说的怎么样?”
百姓道:“说的极好,不带一点口音。”
甄仕远听到这里,忍不住轻嗤了一声,道:“一个狱卒说的不带一点地方口音的官话,那这狱卒还真是非一般的厉害。”
两个百姓听到这一句,忍不住互相对视了一眼,似是经他此时提醒,才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们原版正想说或许是赵炫家里有些钱财什么的,可一想到若是家中有财,就算是混日子,也不会安排狱卒这等说出来不算好听,又日常同那些罪大恶极的凶徒接触的危险活计。如此想来,这狱卒可一点不像赵炫口中的“混日子”。
两人似是直到此时才发觉了几分其中的不对劲,正在面面相觑之时,又听甄仕远开口了:“除了这些,关于这个赵炫你们可还有哪些是知道的?”
两个百姓对视了一眼,两人想了好一会儿之后,才道:“这赵炫着实也没别的什么可说的了。不过虽说他这人来处不明,人却是真的热心,不但帮顾着我们,还经常照拂那些路上行乞的乞儿,就连失踪前那一日,我等还看到赵炫在铺子门口给乞儿送吃食呢!”
乞儿!甄仕远听到这一句,只觉得眼前墓地一亮:冥冥之中好像有一条线将他们所查到的线索串联了起来。
于是他忙问那两个百姓道:“那乞儿的模样你们可看清了?”也不知是不是那个独眼的乞儿,如果是的话,这一切似乎就能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