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角度想着“自己”要说出这些话的理由。
总之,眼下在绿意口中,真真公主比起先时众人心里的印象,在他这里又多了一些别的,譬如身手了得不似寻常闺中女子,有极大嫌疑谋害亲弟,只为了做好王府这个独女。
甄仕远摩挲着下巴,忍不住开始重新审视起了那位公主府的真真公主。再加上陛下的古怪态度,这位真真公主身上的谜团还当真不少。
绿意是个一说话极容易岔开话题的人,是以待到她好不容易收口了,甄仕远终于再次出声问她:“所以呢?徐十小姐的死你有什么直接证据证明这一切是真真公主所为吗?”
绿意眼神闪烁,不过旋即便变得坚定了起来,她点头,道:“有!”
……
不让冯兆喜拿妙真当替罪羊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到仍在长安谋害徐十小姐的直接凶手。
“其实这个案子复杂是因为徐十小姐这个人复杂,但她的死因是一清二楚的。”回洛阳府衙的路上,乔苒同张解和裴卿卿边走边道。
“那罐被调换的药。”女孩子脚下放缓,日光下,双目亮的惊人,“先要将真真公主这个嫌疑人排除出去的话,就要证明直接同那位死去的名唤桃剑的侍婢碰撞了药丸的绿衣侍婢手上并没有那罐被掉包的药。”
她人在洛阳,是以很多案子相关的人和事都不算清楚,不过却不妨碍她抓住个中的重点。死去的桃剑曾说过,同她相撞捡药的是真真公主身边一位着绿裳的女子。
至于那罐药丸要仿制并不容易,徐十小姐可不是寻常女子,在一众徐家后辈中十分得宠,她食的药丸是有太医每隔一段时日,根据她的身子状况调配的,就算用药大同小异,可药丸比例一直在调整。
所以,那罐药就是最直接的证据。
张解听罢,笑了笑,若有所思道:“所以,反过来说,若是要认定凶手就是真真公主的话,只要证明那罐药就在她们手上就好,是也不是?”
裴卿卿听的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