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二人有什么好抓的。
“或许与端午龙舟节的意外虽说有关,可关系没有那么大,”张夫人在此时再次开口了,她看向张明,问他,“夫君,你还记得出事之前家中遭了贼人之事吗?”
张明似是有些疑惑,不过很快便道:“好似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家里丢的应当也不是什么重要物件,我也记不清了。”
张夫人点头,道:“确实不算太重要,遭贼的是书房,夫君丢了一件多年前的旧衫,两张过了期限的路引,一些文房四宝,几本旧书等等,这些物件加起来也统共不到二十两银子。”
因着遭贼的书房,他的书房重地并不似是那些位高权重的大人一般存放了不少了不得的文书,多是一些闲杂之物,素日里也从不锁门。
因着自己未锁门再加上物件加起来也不到二十两银子,他们也不曾上报衙门。
张夫人没有继续说遭贼的事情,只是话题一转,又道:“夫君,你还记得出事前我去城外寺庙求符的事吗?”
张明点了点头,他夫人也算半个信女,时常会出城去寺庙求符上香。
这不奇怪,去寺庙求个心安的女子比比皆是。
一想到她为自己求符这件事,张明眉眼间多了几分怅然:“那一日出门你为我求了一张符,我还记得。”他也一直带着,直到端午龙舟节意外才丢了那张符。
张夫人眼神微闪,道:“那张符是寒山寺的,这没什么问题,可回来途中我遇到了一件事,可因着不是什么要紧之事,便一直未曾提及。”张夫人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才道,“求符那日,我自寒山寺出来之后路遇急雨,恰逢路边有间山庙,我便带着人去山庙避雨了。”
长安城外除了寒山寺这样颇具名望的大寺庙之外,更多的是一间一间错落布置在山间的小庙。
这些小庙多是权贵为家中看破红尘出家的族人修建的家庙,有些权贵仍在,家庙便有主,更多的是破败无主的野庙,偶有游方到此的出家人恰逢遇到个无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