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事不都宜早不宜迟嘛!傅灵想着,便又大步出了院子,而后准备出门。
只是这一次出门还未走到门口便被人拦了下来,看着下朝回来的父亲,傅灵抽了抽嘴角,翻了个白眼,随意敷衍的唤了声“父亲”便准备绕过自家父亲出门去。
那厢才从同僚家中回来的上督护冯镇岳将女儿翻白眼的举动尽收眼底,不过大抵也是早就习惯了,毕竟这女儿从小便是如此,真不知道他冯镇岳和夫人都是恪守礼教的怎会生出这么个出格的女儿。
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人家骑马射箭打马球时才穿的胡服劲装,她整天套在身上,也不知道打扮打扮自己,远远看着跟个男人似的。冯镇岳有些头疼,想到都十六七岁仍然无人问津的女儿便心慌的厉害,觉得这女儿八成是要砸手里了。
这女儿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屡教不改,生都生出来了又不能重新塞回去重生一个。冯镇岳忧心不已,看着女儿那张清秀的脸更是忍不住叹气。清秀放到外头去还不错,可放眼美人如云的长安城,门当户对的那群年轻后生早被养刁了眼,这清秀还不如貌丑的叫人记的住呢!真是头疼。
当然,长相这种事也不能怪女儿,毕竟自己跟夫人就长这样,要是真生出一个长的太过出挑的,那才奇了怪了,他要怀疑一番这是不是自己的女儿了。
“又要去哪里野去?”看女儿这副“邋遢”不修边幅的样子,冯镇岳只觉的闺女的亲事越发的雪上加霜,没好气的又问了一句。
只是没想到往日里他这么一问,只会随意回个地名的女儿今儿居然破天荒的眼睛一亮,认真解释了起来:“父亲,我新交了一个朋友,是大理寺的乔女官,她在负责阿缘的案子呢!她要找阿缘洛阳时认识的朋友,我知道那个冯六小姐就在京城,准备带冯六小姐去见她,没准还能帮阿缘报仇呢!”
“胡闹!”冯镇岳听罢想也不想便喝骂了一句,指着傅灵的脑袋脱口而出,“你个连《三字经》都背不熟的还学人破案,也不想想你有那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