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裴卿卿吃了十多碗傅灵请的酒酿圆子睡得正香,今日张解也没有心头念着事情大晚上跑来她这里做梁上君。
屋子里难得的安静,按理说这该是个难得好眠的晚上,可乔苒委实是有些难以入睡。
想起今儿晚饭时傅灵说的话,乔苒苦笑了一声:若是可以,她当真是不想再接手同谢承泽有关的案子了,尤其这个案子涉及的还是徐十小姐,。
她虽然想着查明真相,却也不是个当真不近人情的,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将谢承泽列为嫌犯,叫过来审问,再查证一番将他摘清,换了她是谢承泽怕是要忍不住动手了。
人说她所过之处必有大案,谢承泽比之她来,这一段时日接手的每个案子看起来,都像“凶手”,最后查证一番却又都不是,这等“厉害”的嫌犯比起她的“处处大案”来也当真是混不多让了。
瞧徐十小姐心思细腻、七窍玲珑的样子便知道她插手的事不在少数,连她都能察觉出谢承泽的秘密,同谢承泽关系更亲近的徐十小姐能察觉出自然不是什么难事,插手谢承泽的事也不奇怪。
不过事关徐十小姐的死,她直觉同谢承泽关系应当不大。只是问,还是要问的。
乔苒这般想着,再次看了眼身旁的裴卿卿,觉得明天还是要带好裴卿卿出门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着先前在谢家同谢承泽开诚布公的谈过一回的关系,面对明日即将再次作为嫌犯被审问的谢承泽,乔苒都生出了几分微不可见的羞愧和尴尬。
她真的没有在故意找谢承泽的茬。
翻了个身,乔苒闭上眼沉沉睡去。
隔日,原本准备去徐家找谢承泽的乔苒没等到去徐家的机会,因着一大早才步入大理寺,便看到了在门口等着她的谢承泽了。
乔苒动了动唇,还不待她说话,便听谢承泽主动开口道:“昨晚傅灵找我说了一些事情,我怕引起误会,为了少让阿缘的案子走些弯路,便特意过来解释了。”
听他提起“傅灵”两个字,乔苒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