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灵急急的说道:“那城郊山林离山脚的乱葬岗不远,在山林里随便一瞅还能瞅到林立的坟头,民间传说话本子里关于这个坟头的故事说上十天半月都说不完呢!”
譬如说什么夜半酒鬼跑到这乱葬岗碰到个美貌女子,酒色上头一时没把持住成了事,待到风流一夜爬起来发现旁边睡的是个骷髅,惊吓的自此不能人道,再譬如什么有不孝子孙夜里经过,看到故去的老母将他在这里绑了一夜什么的。
这种故事她其实是有些不敢听的,可有时候实在架不住好奇便听了,听罢又害怕的厉害,可越是害怕记得越牢,回去往往都要做上好些天的噩梦。
说完自己的猜测,见对面女孩子眼神有些古怪,傅灵只当她没听明白,继续自己的‘推理’:“而且那日我害怕,没有继续跟着,可阿缘是不怕的,她跟上去了。”
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那种东西,自是没有再过去。不过阿缘瞧着柔柔弱弱的,却是个胆子大的,她害怕不敢跟上,心里却又着实担心阿缘,便在原地等着,等了快一个时辰,阿缘才回来。
“她回来之后,我一眼就看到她脖子上的印子了。”傅灵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做了个反手“掐”自己的动作,道,“脖子上有手指印。”阿缘肌肤生的白,那手指印更是衬的清清楚楚,她便是个瞎的都看的见,不会看错的。
乔苒听到这里,神情微肃,也不再催她吃碗里那块看着就难以下咽的面团了,只问她:“徐十小姐对脖子上的手指印怎么说?”
正“沉迷”于自己推理的傅灵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阿缘说是自己脖子上沾了草、叶,痒这去挠出来的,开什么玩笑?”她说着再次反手做了那个对自己掐脖的动作,道,“便是痒想挠,是这么挠的吗?当我傻呢嘛!”
这个推理倒是不笨!乔苒随口嗯了一声,接着套话,不,是问她:“之后呢?你们做了什么?”
傅灵这才恹恹道:“之后我们便下山了,没几天,我跟阿缘又出城玩,阿缘特意去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