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插话的平庄终于忍不住插进话来,对乔苒喝了一声“够了啊!”而后带着几分恼怒,出声道,“乔大人,同真真公主树敌的多的是,是不是只要她涉及的人命官司便都要来问我崔家的麻烦?”
女孩子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了声“我没有在问你”,转而对怀玖大师双手合十做了个佛礼,道:“大师,得罪了。”
“无妨。”怀玖大师静静的说着,抬起眸子看向女孩子,“出家人不打诳语,徐十小姐的死同崔家无关。”
这算是回了她方才那句话吧!平庄瞪着女孩子,女孩子却根本没有转过身来看他一眼。
“我相信怀玖大师的话,”女孩子笑了笑,看向怀玖大师,似是不经意一般随意提了一句吗,“对了,大师方才自称我了。”
一个自称看似重要却又不重要,端看说出这话的人。
怀玖大师看着她,始终淡然的凤目中闪过一丝异色。
“这世间之事一味退避是无用的,倒不如好好面对。”女孩子说着低头向石桌上厮杀正酣的黑白棋子,“棋局如此焦灼,与其在城外干着急倒不如光明正大的参与其间,也好叫某些傻小子不要傻乎乎的闯入其中平白做了他人手里的棋子。”
这什么跟什么?一直注意着眼前这二人却总被这二人忽视的平庄一脸茫然,不过虽是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这“某些傻小子”是指的是他,他还是感觉的到的。
他几时做了他人手里的棋子了?他怎么不知道?平庄有些疑惑。
“阿弥陀佛!”怀玖大师低头再次念了一句佛号,再抬头时,眼里已不复先前的淡然,那双深瞳盯着她看了片刻之后,才开口问她,“你怎么知道的?”
乔苒道:“近些时日都是晴好天,寒山寺的山路是出了名的平稳,所以因着道路泥泞摔马是不可能的,况且重风又是如此有灵性的良驹。所以,平庄昨晚的坠马有问题。至于是什么问题,我天生鼻子比一般人要灵敏的多,方才在寺门前见到重风时闻到了重风身上一股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