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孩子只是再次往后退了几步,站定道:“今日大理寺接了桩案子,我怀疑此事与你有关。”
平庄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想也不想便道:“城里死了人便同我有关?乔大人,你以为我平庄是什么人?又不是那等走到哪儿,哪儿便有命案的人。”
这话一出,退的远远的几个大理寺官差脸上的神情立时变得微妙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总觉得平庄在指桑骂槐的骂乔大人呢!
再到乔大人手里的案子,没有涉及命案的当真是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对此,“走到哪儿,哪儿便有命案”的乔大人只挑了挑眉:“昨日的命案牵扯到了真真公主。”
正愤怒着的平庄脸色一僵:真真……公主?
待到回过神来,他忙道:“什么真真公主假假公主的,我不认识。”
众人默不作声的看着他:方才那么大的反应当真是把众人当瞎子不成?
对上众人望来的眼神,意识到自己欲盖弥彰的平庄这才只得咳一声,解释道:“我……我是与真真公主有过节,不过昨晚的事同我没什么关系,我昨晚可才摔断了腿呢!”说着他指了指自己那让众人退避三尺的腿,奋力的拍了拍,“重风使了小性子,叫我摔了。”
“你不是总说重风有灵性吗?你与重风认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往年怎么不摔,偏今年摔了?”女孩子不依不饶的问着。
“那我怎么知道?”平庄没好气的别过脸去,不再看她。
这乔大人便是生的再好看,如此问个没完没了也让人生厌了。
“你与真真公主的过节周世林已经同我说了,”女孩子对他的不快恍若未见,只依旧平静的说着,“你与她可说是泼天之仇也不为过。”
“那也同我没关系。”平庄撇了撇嘴,斜睨了她一眼,“我家重风有灵性,大抵也是知道我有可能牵涉进命案,便将我摔了,正巧洗脱了这嫌疑。”
“什么时候摔得?”女孩子看着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