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可不知道为什么,配合着这两位冯老大夫挤眉弄眼的神情,总觉得怪不正经的。
“……有用吗?”乔苒沉默了良久之后,问两位冯老大夫。
“这要瞧吃的那人是什么问题,宫里的公公定然是不能治的。”到底是“专治男科”早已习惯了,比起金陵的冯老大夫,长安这位面皮显然厚了不少,实诚的说道。
这话说的,院内众人显然意识到了这药的用途,纷纷尖叫着捂面而逃。
看着院中人不过转眼的工夫便逃得只剩乔苒一个了,长安的冯老大夫冷哼了一声,道:“看来这些还没成亲的孩子都挺懂的嘛!坊间的话本子里定是带了不少私藏,改明儿老夫要去官府去报一波官赚些赏金了。”
乔苒默了默,道:“……冯老大夫,这种钱就莫赚了吧!人家赚钱糊口也不容易。”
长安的冯老大夫却道:“他们糊口了,老夫这等正经给人讲授医理的拿什么糊口呢?”
乔苒:“……”
眼见女孩子不说话,长安的冯老大夫再接再厉,道:“他们那画师画工还十分精湛,不论男女画的又好,如此,还有谁来买老夫正经讲授男女之别的书?”
乔苒:“……”没想到这种话本子的竞争也如此激烈。
对上长安冯老大夫望来的渴望认同的眼神,乔苒默了默,道:“生活所迫,都不容易。”
这话就叫人爱听了,对此,长安的冯老大夫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乔苒的眼里多了几分赞赏:“他们都跑了,你没跑。可见你要么是不懂,要么便是熟稔于心的老手了。依老夫多年看人的经验来看,你决计就是老手了。”
乔苒:“……”
“好了,莫要总不说话了。”长安的冯老大夫感慨完,不忘提醒她,“咱们的生意你看怎么样?”
乔苒思忖了一番,道:“还不知道效果,不曾验证过,毕竟药可不能乱吃。”
“不错,药可不能乱吃。”有人的声音自门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