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惊动族里的情况之下,用族里给的例银扣除他二人的花销,又已开了数年的茶馆,同时符合这些条件的情况之下,这二人也只买的下一座茶馆,买不下第二座了。”
乔苒:“……也对。”
长安居,大不易。若是开一家寻常的茶馆,那只消租赁地段便可以了。可若是用作探听消息,那便一定需要对整座茶馆有大改动,建密室设机关什么都是需要的。依着徐十小姐和谢承泽警觉的性子,那座茶馆中定然不缺这些东西。用租赁来的地段做这些事显然不合适。
要买下一家茶馆的地段,确实是一笔巨款,除了乔大老爷那等以及眼前这位,一般的名门子弟要瞒着家里做这些事,几乎是难以做到的。
虽说她此生对有没有钱倒并不是太过在意,宫中御宴吃得,街边小摊也同样吃得。来到这里,变成一贫如洗、两袖空空的乔苒之后,她也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些。直到此时,看着张解、徐十小姐以及谢承泽买茶馆、小食斋的事,才恍然觉得手头有些紧了。要知道,曾经的她,作为商业联姻的产物,虽说每一刻都面临着算计与来自血脉亲情的背刺,这样手头紧张的感觉却还是头一回有过。
张解淡然混不在意的态度仿佛让她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乔苒捂住脸转过头去:不复当初了啊!虽说她对钱财的态度并没有如普通人那般执拗过,毕竟曾经有过。可想着自己此时还租住的小宅子,乔苒还是忍不住盘算起来要不要同别的官员一样做些生意赚些别的钱财什么的。
她当然知道张解不会在意她有千金巨富还是一无所有,不过……还是做些什么吧!总做了这么些年的生意人,不试一试完成一番白居易曾经感慨的“长安居大不易”的梦想岂不可惜?
当然,最重要的是此时闲着也是闲着,手头没有案子的时候正好可以做些别的事。乔苒心头盘算着。
本是心底的盘算,也没准备立时便着手去做这件事的,岂料待到隔日年初三一早,便有人拎着两大包东西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