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拘泥于案子本身的结果,反而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了。
虽然心疼自己的钱袋,可事已至此,也不得不认输了,甄仕远叹了一声:十赌九输,果然圣人诚不欺我也。
正感慨之时,那头的乔苒却对他说道:“对了,大人,有一事我一直很好奇。”
甄仕远斜眼看她。
乔苒道:“像谢氏这等大族子弟的名字不是随便取的吧!”
甄仕远嗯了一声,道怎么了。
女孩子想了想,认真的说道:“我承认谢承泽这个名字也很好听,可不管谢殊还是大牢里的谢奕甚至是谢太尉自己的本名谢纠,都是单名,怎的偏偏谢承泽是双名?”
一开始她还以为谢承泽的承泽二字是他的字,就如张解字解之一样,可看过大理寺官员名录,她才发现谢承泽还当真是他的本名。
这个问题让甄仕远翻了翻眼皮: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不过是这等小事。
“他原来也是单名,姓谢名泽,不过在谢六爷夫妇出事好不容易寻回之后,谢太尉怜惜这个好不容易寻回来的幼孙,是以特意请阴阳司算了算,说是改个名字会好些,是以特意改了个双名承泽。”甄仕远说到这里,问乔苒,“如此,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女孩子摊手,摇头,道:“原来是这个缘故。”
什么叫“原来是这个缘故”?甄仕远反问她:“你原来是怎么以为的?”
女孩子想了想,解释道:“我觉得这个承字很容易生出歧义,若是把它看做继承的意思,就好似谢承泽在继承谢泽的泽这个名一般。”
什么乱七八糟的,甄仕远没有再着眼于这等小事。
……
日子一晃,到了小年那一日,裴卿卿扁了扁嘴同正在学包饺子的众人告辞:“我娘叫我回家过年呢!”
乔苒“恩”了一声,用沾了面粉的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头,又帮她正了正戴歪的小老虎帽子,对她说道:“好,我们知道了,你快些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