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仅是老儿我,这里的每一个人,跑堂伙计连后头打扫茅房的老儿都收到了呢!真是难得的豪客。”
“难得的豪客。”女孩子口中嘀咕了一句,笑看向那老儿,“您老人家在京城好些年了,想必对这个真真公主了解不少。”
“也不叫不少,就是养男宠什么的,同别的公主也没什么区别。”账房老儿摆了摆手,“啧”了一声,“真要说不同,就是这真真公主胆子特别大,连阴阳司天师、崔氏门阀贵女已经定亲的未婚夫婿都敢招惹,简直是……诶!”老儿说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女孩子闻言目光闪了闪,“哦”了一声,道:“阴阳司天师的事我听过,崔氏门阀贵女夫婿的事倒是头一回听说。”
关于真真公主的事,不管是徐和修还是京城贵女圈子里混的不错的徐禾缘先前都只提过张解,可从未提过崔氏门阀贵女夫婿的事,这还是头一回听闻,以至于乔苒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账房老儿看了看四周,见周围没什么人靠近,最近的也只有站在七八步开外那个似是在发呆的大理寺卿大人了。
不过那大理寺卿甄大人瞧着年纪也不小了,他们这里小声说估摸着也听不见,是以账房老儿不过略一犹豫便小声对女孩子说了起来。
“那是在京城里传这真真公主看上阴阳司天师不久前的事了,算算日子同现在也差不多,就发生在年关祭祀大典之前。”那账房老儿说道,“若不是金陵那里的朋友特意交待过乔小姐有事我小老儿要尽量出手帮忙,这件事我本是不肯说的。”
乔苒点头,向他道了声谢。彼时她初来长安,除了带着她来的甄仕远之外,这里的冯尧山老大夫以及这百胜楼的账房老儿都曾经许诺过需要帮忙可以来寻他们,不过直至如今快到年关了,她都没有开口请求,也直到今日才过来同这账房老儿套一套话,不,是说一说话。
因为她相信便是同一件事,也会因着消息来源渠道的不同有着千丝万缕的区别。
徐禾缘和徐和修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