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即便当时出手是成功的,两年之后的今日也有可能失败。因为这成功来源于那份诏书,所以陛下的想法在其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陛下也是人,人的想法便不可能永远一成不变,即便不喜欢这位真真公主,在为人天子者眼中,有些事远比个人喜恶更重要。
这就麻烦了啊!乔苒叹了口气,问徐和修:“这位真真公主回来有一段时日了,怎的不早些告诉我?”
徐和修剥了颗松子丢入口中,道:“这种事解之自己自会搞定,何用你操心?”若是连一个真真公主都搞不定,那就不是解之了。
既然能让真真公主“被贬”出京一次便能有第二次。徐和修心道,更重要的是这种事怎么能让乔大人知道,要知道乔大人对于解之来说可不是普通人,便是因为是她,就更不能说了。
女孩子没有揪着张解和真真公主的事不放,只是继续看着徐和修,问道:“那你呢?和真真公主有过节的是张解,你怕什么?”
徐和修摊手:“我同解之关系那么要好,真真公主又怎会给我好脸色看?”当然,当年同仇敌忾,当着真真公主的面将她痛骂一顿的事就不用说了。
总之,真真公主那里都得罪成那样了自然不必想了。
乔苒想了想提醒他:“如此的话,只能去吏部或者干脆去谢承泽本人那里两借了。”
这两条路都不是什么好路,徐和修默了默,道:“乔大人,你同吏部尚书冉闻关系如何?”
乔苒瞥了他一眼,道:“你在问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女官同一个吏部尚书的交情?”
这两个身份的人放在一起谈论本身便是一件可笑的事。
徐和修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我几个同族叔父什么的没有在吏部任职的。”也就是说他徐家在吏部没人啊!这叫他如何是好?
“乔大人你认识吏部的官员吗?”徐和修想了想,问她,“最好还是能进吏部库房的那等。”
女孩子闻言想也不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