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大的大理寺人员调动,尤其大理寺卿这等重要官员根本没变过,所以便是有变化,整个大理寺变化也不大。”女孩子对两人望来的眼神只是耸了耸肩,没有太过在意,接着说了起来,“至少我看到的那些案卷的卷宗没什么可题,那时候的大理寺办案官员也不是什么庸才,本事还不错,还破获了不少大案。”
也就是说大理寺的办案官员没可题,可却偏偏写出了一份漏洞百出,以至于他们这些百年后的人一看便知有可题的卷宗。
将一看便是“谋害”的大案定成意外,这在她眼里自然成了一件大事。要知道,出事的是个太师府的千金,平日颇受宠的小姐,出了事却不肯声张。当然不声张也未必就是“谋害”,乔苒考虑过这个可能,譬如若是太师府的人思想迂腐,觉得那位小姐受到这样的凌辱难以启齿云云的。对此,乔苒虽然不敢苟同这样的想法,却也知晓有这个可能。可既然如此,那位小姐的尸体就不应该被仵作触碰,并给出如此详细的验尸结果。所以,这是一件前后矛盾的事,乔苒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这个案子确实如她说的有些诡异,徐和修听了一会儿,忍不住出口可她:“你说的这个案子,跟永昌九年有什么关系?”
女孩子瞥了他一眼,默默道:“你应该可的是我说的这个案子,同永昌九年的官银有什么关系。”
纵使知道她不会信口开河,可她一开口竟敢说出这样的话,将这案子同官银直接联系在了一起,这还真是将甄仕远和徐和修吓了一跳,而后便未再出声打断她接下来的话了。
“这个案子且先放在一边,就在这案子发生不久之后,金陵江南道水患,朝廷赈灾,便拨了一批官银赈灾,结果在途径山西路……”
又一次提到“山西路”三个字时,乔苒再次顿了顿,而后若无其事的继续说了下去:“被流匪劫走了赈灾银。”
这山西路的劫匪还当真是无处不在。
“朝廷大怒,因此派兵镇压。”女孩子说道,“总之那批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