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九年,”甄仕远微微眯了眯眼,这个年号才出先是叫他愣了一愣,而后恍然道,“好似是几朝前的旧官银了。”
真要算起来的话,那位年号永昌的大楚天子是如今这位天子的曾曾祖父了。这个永昌九年距今也有一百多年了。
一百多年前的旧官银,呃,兴许对某些有收藏癖好的民间大家来说比如今的官银多值些钱,可也多值不了多少钱。
确实如她所说,真要调换的话确实没必要拿一匣子百年前的旧官银来替换,他私心也觉得这东西应该就是印信代表的东西。
没想到他在这里辗转反侧不敢取出的东西,她却如此轻而易举的取出来了,甄仕远这般想着忍不住看了眼对面把玩着手里官银的女孩子。
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内心所想,女孩子朝他笑了笑,开口说道:“甄大人,虽是同一枚印信,可不同的人去取,元亨钱庄给的恐怕是不同的。这小小的元亨钱庄里皆是聪明人,而聪明人总是喜欢多想的。”
所以,只消她稍加引导,对方便会顺着她引导的方向多想,至于如果对方没有多想,对她和对甄仕远态度一样,同样换了个东西出来敷衍人,那也不过是最坏的结果。毕竟印信只有用了才有用,不用烂在手里一样没用,所以,甄仕远迟早是要拿出来的。既然如此,倒不如趁着这个时候拿出来,还能拿到藏在元亨钱庄中的真正的物件。
毕竟给不给东西是他们自己说了算,至于给的是不是真的,这就看元亨钱庄自己了。
眼下,她倾向于这些东西就是真的,这就是那个为小厮引来杀身之祸的东西。如此的话,问题便又来了,元亨钱庄为什么敢把这些东西交给她?他们在整件事情里扮演了什么角色,这些永昌九年的官银何以藏了那么久?
一百多年前的大楚天子年号永昌,这位永昌帝在其在位九年熔造的这批官银背后又藏着什么秘密?
这一刻,屋内的几人神色不约而同的变得凝重了起来。眼下,这些都不知道,但作为一个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