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老道的打了个哈欠,安抚他,“你会习惯的,宫里头跟外面不大一样的。”
来太医署的第一日就长了一顿见识的柳传洲默了默,没有再纠结于此事,他虽然此前没见过这等事,但没见过不代表想不明白。很显然,看了一刻的柳传洲已经开窍了,不再关注黄御史的“老毛病”,转而问一旁那位看起来很好说话的年轻天师,道:“张天师,我在此前就听说你们阴阳司有符医,小小一张符便能治病,倒是一直想向你讨教一二。”
柳传洲说罢,有些不安的看向一旁的张解:他言辞如此诚恳,这位一向被传甚好说话的张天师应该不忍心拒绝他吧!
不忍心?不,忍心,当然忍心!
张解瞥了他一眼,道:“我不擅长此道,倒是天师道原家有位小姐于此道之上颇有研究,你若有心,可以像她讨教一二。”
这话倒是没错,一旁“不药而愈”的黄御史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原家有位神医,生死人肉白骨,据说若是没有她的话,那位自胎里便带来毛病的大殿下早不行了,也不能活到现在。他们这些撞柱子的御史台人揭发不平事时,若是遇到那位原小姐,便是揭发原家,也会尽量不波及那位原小姐。
毕竟如此神技在手,谁敢怠慢?这世间又有哪个敢担保自己此生“百病不生”的?得罪一个神医可不是一件明智之举。
这回答叫柳传洲重重的叹了口气,连连摇头。
如此明显的失望之色让一旁旁观的黄御史有些意外:“怎么?原大小姐有什么问题吗?你怎的这幅表情?”
柳传洲本能的动了动唇,就要脱口而出,不过在想到这位黄御史是做什么的之后又有些迟疑。只是,这迟疑也不过一瞬而已,这位揭发不平事的黄御史也没有那么蠢,应该不会什么事都拿来揭发的。
如此一番一波三折的表情之后,柳传洲面上带着几分难色开口了:“可我听说这位原大小姐的符医可不是靠正经本事学来的。”
“怎么不是正经本事了?”这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