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和修相比不是一样吗?凭什么他在第二行,我家和修在第三行?”
甄仕远笑看着徐夫人的反应,道:“眼下他们两个经手的案子确实是一样的,若是没有意外,他二人之间应当有一个能得到升迁的机会。”
徐夫人沉思了起来。
甄仕远笑而不语:他就知道徐夫人会是这等反应,为人父母者都是这样的,看着自家孩子被比下去总要寻个理由的。
知道她家和修不是被比下去,而是一样,徐夫人心里舒坦了不少。瞟了眼外头顶水罐的徐和修徐夫人暗骂了一句“没出息”,目光又落回了纸面上,再次上移,她看向最上首第一行的那个名字默了默:乔苒?在心里过了一遍这个名字,徐夫人确定在京城一众年轻后辈中没听过这个名字,不由生出几分好奇来:“这排第一的是谁?怎的竟比和修和承泽这两个孩子还厉害?”
不是她做母亲的自夸,这两个臭小子还是有几分本事的。能胜过他们的……这京城大族里似乎也没哪个姓乔的吧?难道是哪家培养的远房子侄?
甄仕远捋了捋须,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他干咳一声,正色道:“排第一的啊,是本官举荐的一个丫头,还算不错。”
他一手举荐提拔的官员这么厉害,这等得意的心情也不比为人父母攀比自家孩子的差多少了。
徐夫人没有漏掉他口中的“丫头”,而且徐家上下因着徐十小姐写话本子的关系,对大理寺这个唯一的女官自然不陌生。
作为年长者,她对话本子没太大兴趣,不过隐隐听过似乎是个姓乔的女孩子,没想到这排第一的就是那个女孩子。
“倒是厉害!”徐夫人称赞了一句,又问甄仕远,“这个第一怎的超过我家和修……那么多?我不是听说她年中才来的吗?”
“是年中才来的。”甄仕远提起这个底气愈发足了,“可她半年破下的案子比旁人一年破的都多!”
这可不是开小灶走后门可以作假的事,这是实打实的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