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解看了她片刻,眼里闪过一丝纠结,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道:“我……眼下确实不能说。”
乔苒嗯了一声,没有勉强,只道:“那我便不问了,说说我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好了。昨日,我在钟鼓楼门前看变脸时看到了一张相似的面具,从他们口中知道了关于这张面具的事。”
“这面具有什么来历吗?”张解问她。
“阿满鬼,”乔苒说着将昨日变脸的汉子同她说的故事说了一遍,道,“听说这是岭南边界附近的传说。”
岭南边界吗?张解眼神微闪:倒是可以从这方面入手查一查。
“你觉得这故事怎么样?”说完这些,乔苒再一次反问张解。
张解想了想,道:“这等民间传说都是不能计较真假且漏洞百出的。”
“我知道。”女孩子闻言却是点了点头,忽然指向自己的脸,问他,“我和原娇娇长的是不是很像?”
才听完阿满鬼的故事,她突然提起这个,张解脸色顿变,却还是道:“你们并非双生儿,她与你不是一母同胞,当年那位乔家二小姐只生了你一个,你莫要乱想。”
关于她的身世这一点上应当没有疑问了,她绝对不是什么双生儿,与原娇娇也不过是粗看上去有些像而已,真正将两人置到眼前,两人不管五官还是气质都是截然不同的。
在他眼里,十个百个千个原娇娇都不如她一个。
“我知道。”女孩子听他说罢,再次点了点头,神情平静,“我不是双生儿,只是凑巧和原娇娇长得像而已,仔细一看还是能很容易看出差别的,不过,你还记得先前囚禁谢承泽的人吗?”
那个人和谢承泽是真正的长的几乎一模一样。
可有趣的是,不管是谢家上下还是当时谢六夫人生产时亲眼目睹的众人,也都能肯定谢承泽不是双生儿。
一样几乎可说是没有疑问的身世,不管是她还是谢承泽,在没有双生兄弟或者姐妹这件事上都是板上钉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