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有的胡姬会带上家中的弟妹一同来,别说,这些胡姬的弟妹也是生的极好,只是……诶!可惜了。”
这白肤蓝眼的少年生的这么漂亮,那些买昆仑奴回去做体力活的显然不会买他,会出钱的自然只有青楼舞坊甚至是小倌馆这等地方的人,这漂亮的胡人少年将会遭遇什么不言而喻。
诚然,有那等天生便喜好男子的,可多的是这等卖去小倌馆被逼的。
当然,百姓也只是感慨,一个胡姬的价钱已是价值不菲,似这等没长开的漂亮胡人少年更是少见,一个抵得上好几个胡姬。
乔苒自然知晓其中的龃龉,不过她也只在人群里围观罢了,且不说她是不是那等“热忱狭义”之人,便是她真想“义气”一回,身上也没有那么多钱财。骡马市这里的规则早定了数百年了,可不是她凭着一股“侠气”就能乱来的。
这次到了个漂亮的胡人少年,那人牙子显然高兴的很,也知道好东西要放在最后,是以从价钱最低的昆仑奴开始拍,一路拍到胡姬,叫价越来越高,原本衣袍穿着良莠不齐的围观人群中肉眼可见的华服之人越来越多。
待到最后一个胡姬被拍走之后,终于轮到那个漂亮的胡人少年了。一开价便足足比先前拍走的胡姬多了一倍,看热闹的百姓自然乐的高兴指指点点着几个开价的人点出了他们的身份。
“那个大胡子是水袖馆的管事,瘦竹竿是清风苑的人……”不管是水袖馆还是清风苑都是城里的小倌馆,把这少年拍回去做什么不言而喻。
每每看到这种事,乔苒都忍不住庆幸自己这个身份虽然麻烦多了些,却至少不是奴籍,在大楚,虽说有律法规定不能胡乱苛待奴从,可关起门来的事谁知道?再者说,奴籍的仆从就等同是明码标价的货物,而这些开小倌馆的拍回去让这少年做小倌并不算是律法所说的“苛待”之列。
似这等还小的拍回去若是养得好可以在馆里呆上十多年,自然能回本,这些开小倌馆因此是肯出高价的,原先还有几个华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