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不知怎么的,扔出了这金片,总觉得心里也送了一口气一般。”
“压在你心上的不是什么金片,是两条人命。”乔苒并不喜欢说教,不过有时候还是忍不住会说上两句。眼前的男人生的文弱,眼底也没有什么戾气,看得出并非什么恶人,只是有时候人一念之差后便再也不能回头了。
“是啊!杀完人我就后悔了。”那书坊东家苦笑了两声,忽道,“我本名赵悯生,本是怜悯苍生的名字,却偏偏杀了人。”
乔苒道:“案子我没什么想问你的了,只有一件私事想要请你帮忙。”
“大人说吧,”赵悯生道,“我都这样了,还能帮到大人也是一件幸事。”
乔苒道:“放心,不必勉强。”
听到“不必勉强”四个字,甄仕远瞥了她一眼:先前诳他去套薛女官话时,她也是这么说的。
乔苒道:“那个带斗笠的男人……”
才开了个口,甄仕远便忍不住偏过头去:就知道不必勉强的不会是什么好事。
赵悯生自然也是知道她要问的话的,还未听她说完便连连摇头:“那天风雪大,我离的又远,根本没看到他的脸。”
“我知道你没看到他的脸,”乔苒说道,“我想请你想想别的,譬如他这样一身杀气叫人不敢靠近的站在薛怀身侧,手上可拿了什么兵器,站姿是否笔直,比薛怀高还是矮……”
如此详细的问话倒是让赵悯生开始一点一点的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形:“我没看到他手里带了兵器,不过站在薛怀身侧时他手搭在薛怀的肩上,薛怀当时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人一直在抖,站姿什么的也不大清楚,只是看起来高了薛怀一头,人很高大的样子。”
乔苒嗯了一声,没有再问。
薛怀算是个典型的文弱书生的模样,人生的虽然瘦弱,可论高度却不矮。比他高一头,乔苒看了眼身旁的甄仕远:那就是比甄仕远高一个半的头,这个人若不是风雪天这种分辨不出人的天出门,站在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