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道:“此人还真是本官碰到的性子、动向最难猜的受害者之一了。”
这倒是事实!乔苒道:“在阙楼案中,他为嫌犯时要叫他配合也挺麻烦的。”二五万
“是啊!”甄仕远说着,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道,“薛怀这个人不管是做受害者还是嫌犯都叫人头疼。”
“我在想,如此像那么一回事的纯金打造之物的铺子,也就是薛怀选择的那个匠人的铺子应该就在怀国公府到老东门这条路上。”感慨了一番薛怀,女孩子复又看向手里的地形图,道,“为了不被薛家发现,他选的这个铺子一定不会偏离路线太远以至于引人去追查,而更似是路上经过时恰巧看到停下来这样不经意间选的铺子。”
甄仕远拧着眉心问她:“地形图上可发现什么了?”
“有现成的材料可以融金打造的只有打铁铺。路上统共有三家,找人去打听打听那等素日不怎么说话,口风够紧的便极有可能就是薛怀选择的铺子。”
“所以,你怀疑他路上是去打铁铺了?”甄仕远反问她,提出了自己的质疑,“这短短的半个时辰能做什么?”
“要打造精细物件自然是不够的。”乔苒说道,“而且薛怀才从大牢里出来,那时候还没有见到王林翰等人,那等时候应该也没钱交给铁匠来做这等事。所以,我猜他是去铁匠铺拿物件的,如果能找到那个铁匠,应该就能知晓薛怀那时候身上带的东西了。”
如果先前她的推测成立的话,薛怀带在身上的应该数目不小,起码……”乔苒这般想着目光落到了面前的金砚台、金笔筒上,“起码几个金砚台、金笔筒的样子。”
甄仕远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这个案子看起来确实都在她掌握之中,没什么好担心的。
翻账册的声音“唰唰”作响,女孩子低头认真翻阅着手里的账册,甄仕远也研究起了手里的卷宗。
不知不觉已临近黄昏了,平庄自外头走了进来,拧着眉心,手里举着两本账册,面色